下岗后,恶女她成了全书白月光 - 下岗后,恶女她成了全书白月光 第179节
白曦:“……”
她来的时候也没人和她说过,还有这个环节啊。
见状,苏元默不作声走到她身边,递给她一张纸条,压低嗓音:
“随便把上面的规则念一念就行了。”
白曦如获大赦,感激的看了她一眼,清清嗓子,走到人前。
全场鸦雀无声,屏息凝神等着她开口。
她展开纸条,一板一眼的照着念,开头很顺,但到了最后,总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“本次大赛以和平竞争为主,点到为止,不得伤人性命。”
“禁止趁机在比赛中……敲诈、勒索、打劫他人财物?”
“禁止在比赛中开展大型歌舞表演,妨碍赛事正常进行。”
“禁止在比赛中恶意向对手……投毒?”
白曦:“。”
这些规则怎么……奇奇怪怪的。
她回到自己的位置,兰庭生不在,她忍不住低声询问身边的苏元。
苏元沉默许久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“因为这三条规则,在上一届全被人犯了,影响恶劣,所以这次才加了上去。”
白曦:“……”
所以是真的有人打劫了。
嘶。
这就是新时代的修士吗?
恐怖如斯。
坐在另一边的梅李茂满脸追忆之色,失笑道,“的确恶劣,当年我就是那个被打劫的人,后面得知她拿了第一,更是气得好几天没吃下饭。”
白曦乐了:“打劫你的人是上一届的第一?”
梅李茂道:“正是。”
她禁不住问道:“上一届的第一是谁啊?今天也在场吗?”
梅李茂的笑容淡了下去,“她叫祁妙,已经,不在了。”
白曦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她。”
见他满脸不解,她解释道:“我昨天看见她的墓了,还有她小师姐青珩的墓。”
听到这句话,梅李茂长长的叹了口气,“是啊,上一届的三个第一,都已不在了。”
白曦:“还有一个?”
“还有一个叫温潮生。”他道,“他们三个,是很好很好的朋友。”
不知为何,白曦听得心里闷闷的。
她没有再说话,耐心等着前面那位某宗宗主发言结束。
很快,传送阵亮起,广场上的弟子们一一消失,前往归墟。
这里没有她什么事了,等七天后交流会结束,再来走个过场就行。
她打算回房午休。
刚走到云起峰脚下,兰莳拦住了她,满脸欲言又止。
白曦对她印象很好,贴心道:“你又把我错认成你朋友了?”
兰莳摇头,固执的看着她,“我没有认错,你就是她。”
白曦委婉道:“可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只是忘了。”兰莳含泪道。
白曦奇道,“我忘了什么?”
兰莳正要说话,苏元不知从哪里走出来,拔高了一点声音打断她:
“姑姑。”
兰莳颓然止住话头。
苏元握住她的双臂,对她缓缓摇头,认真道:“她不是。”
兰莳呜咽一声,靠在她怀里失声痛哭,“她真的回不来了吗?”
苏元拍拍她的肩膀,默然不语。
白曦在一边看着,心中困惑更甚。
回到房间后,她在床上翻来覆去,怎么都睡不着。
种种迹象来看,这个凌云宗,好像与她,有些什么特殊的联系。
她试图掐指细算,一无所获。
本要再去问问兰莳,对方却开始躲着她,一连几天也不见人影。
直到交流会结束,她要启程回昆仑。
同样一直不见人影的兰庭生出现,将昆山玉还给了她,“过段时间他就能出来见你了。”
她抓紧机会问他,“兰莳说我忘了什么,你可知,她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兰庭生顿了顿,语气莫名,“你真的想记起来?”
白曦:“自然。”
兰庭生犹豫许久,递给她一个瓷瓶,“回昆仑之后,吃下里面的丹药,你就能想起来。”
白曦贴身收好。
昆仑山还是走时的模样。
弟子们正在练剑,见到归来的白曦,齐齐停下,对她行礼。
白曦一一点头答应,又指导了几句要点,这才转身回房。
她拿出药瓶,倒出里面的丹药,看了一会儿,仰头吞下。
眼前渐渐一片漆黑,她阖上双眸,安然沉睡。
*
再次醒来时,已是三天后。
室内寂静无声,榻上的女子慢慢睁开眼,揉着额头坐起身。
门外,有人屈指扣了几声,“殿下,你醒了吗?”
是兰庭生的声音。
她晃晃昏沉的脑袋,“进来。”
“吱嘎——”
他低着头跨过门槛,瞥见桌上的药瓶,心中了然,“都想起来了?”
她默了良久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兰庭生一时拿捏不准她的态度,斟酌道:“那你……”
“你是想问,我现在是白曦,还是祁妙?”她抬眸,“对吗?”
兰庭生却似看穿,摇头道,“不用问了,你是白曦。”
白曦笑了一声,“的确。”
“祁妙对于我而言,只是一段经历罢了,她是我,我却不是她。”
“她早就知道会这样,所以,当初一直不肯让你回来。”兰庭生低声道。
白曦踱步到门外,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长发,倏地回头,问兰庭生:
“所以,你是哪一方阵营的?”
兰庭生苦笑一声,“连这个也想起来了。”
白曦没说话,安静等着他的答案。
他道:“当年,是惊墨赐予了我超出常人的寿命。”
白曦瞳孔一缩。
兰庭生道:“那时你本该魂飞魄散,惊墨耗尽了所有神力,让四个分身带你转世为人,临走之前,他交代了我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让你回来。”
白曦:“所以,你把我的魂魄留在修仙界,重新做成祁妙,等着合适的机会到来,与他一起将她逼死,换我回来。”
“……她本就是你的一部分。”兰庭生道。
白曦摇头,“那时的她就是她,不是谁的一部分,只是祁妙,你们确确实实逼死了一个人。”
兰庭生眸光颤了颤。
“007呢?”她道,“还有那个任务,怎么回事?”
“那个——”
“007是他派来的,”兰庭生道,“那个任务,姑且算是天道与惊墨的一次赌局。”
“赌?”
“赌你会不会对他动心,哪怕是其中任何一个都好。”
“惊墨赌你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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