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摸金校尉 - 第166章 封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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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这位表叔也算是个能人,用养尸地的阴气来克制血衣,以毒攻毒,若是没有人为的破坏,这血衣百年内是不可能出来得。对了,你是怎么找上我们的?苏魔喃喃问道。
    其实苏魔问的也正是我想问得,我们的身份外人是不肯呢过知道的,这个老赵是怎么找上我们的呢。
    原来棺材一被挖出来老赵就知道了,从而顺藤摸瓜自然就找到了我们。
    至于老赵所说的血衣冒充他媳妇儿的事情,压根就没有这回事。
    老赵求我们救命也是有原因的,那就是因为他是当年上河村的唯一存活下来的人,那血衣是被老赵父亲的表叔封印的,自然是恨极了老赵他们一家,那自然不会放过老赵他们。
    老赵熄灭了烟头,又问苏魔要了一根烟,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双目通红嗓音沙哑。
    老赵说他不求我们能救他这条命,只希望能保住他的老婆和孩子,那血衣要是一心想报复,老赵也就豁出这条命,只求自己的家人平安。
    对于上河村的遭遇和老赵的身世,我还有诸多疑问。为什么血衣当年会盯上上河村,想到这里我赶紧翻看起桌子上的卷宗,找到关于六十年前上河村的记录。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,卷宗都有些破损了,上面并没有带给我们什么有价值的讯息。
    然后就在我失望的时候,被岁月渲染成昏黄色的纸张上,一行小字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    这上面写着上河村村民名单。
    下面记载着所有上河村的村民,不论男女老幼的基本情况,姓名,出生年月日以及性别等等。
    血衣之所以到处害人,就是为了能够附身,能够得到一具人类的身体,而这个人必须是纯阴之人。
    倘若不是纯阴之人的话,那么血衣即便附身了这个人,也会在七天后离开这具身体,而这个人就会像老陈或者那个中年男人一样死去。
    血衣为什么会盯住上河村不放,我想只有一个原因,血衣想要的并不是上河村的村民,而是当时你妈妈肚子的那个孩子,如果我没算错的话,那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应该就是纯阴之人。你还记得你那个没见过面的姐姐是怎么死的么。
    我沉默了一会才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,毕竟我的想法也只不过是猜测,还要从老赵那里得到证实。
    老赵的答案很出乎我的意料,也让我坐实了自己的想法。
    那个没见的姐姐是被故意打掉的,而并非是出生后才夭折的,当年要老赵父母这么做的就是那个得道高僧。
    这一次血衣现世不仅是为了寻找纯阴之人,还要报昔年之仇。
    我不觉得我和苏魔就能保证这一家三口的安全,或许是上次学校的那件事对我触动颇深,我现在已经有些见不得死人了,尤其是这些很好很好的人。
    苏魔,叫你的人守在门口,顺便替我准备一下符纸和朱砂,哦对了,还有红线和公鸡血和女子的经血。
    如今时间已经是深夜,在这种雨夜是厉鬼出没的好时候,因为此时阴气很重。
    我不是血衣的对手,苏魔更不是。
    所以我一定要事先做好完全的准备,绝对不能让这一家三口再出什么意外了。
    苏魔白了我一眼,嘴里嘟囔着些什么。
    抱怨归抱怨,不过最终苏魔还是把我要的东西都弄来了,至于这最后一样么,也不知道苏魔的手下是用什么办法弄来的,反正那两黑西装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,其中一个脸色还印着红色的手印,估计是被抽了大耳光。
    苏魔一见到自己手下弄成了这幅模样,还是忍不住笑出来,随即对那黑西装说道∶这东西不好弄吧,行了,回头我跟老板说,给你加工钱,算是营养费。
    黑西装扯着嘴角苦笑了一声,然后就到门口守着去了。
    我看了一遍黑西装们带来的东西,心说不愧是苏魔的手下,办事就是干净利索。
    不仅我要的一样没少,我没要的也给我带来了。
    什么捉鬼用的罗盘,什么开了光的佛珠。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,于是我就将多余的东西给了那一家三口,能不能防身我不知道,不过好歹也给他们一个心理安慰。
    东西到手以后,我就拿着这些东西,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,开始忙乎着手头的事情。谁知我刚做到一半,苏魔就打开、房门进来了。
    看了一眼我做的东西,非说我这道行不够,直接把我给撵了出去。
    苏魔反锁了房门,在里面一直鼓捣到后半夜,我实在熬不住,就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。
    我睡了也不知多久,最后还是给冻醒的。
    虽然现在是夏天,可我这身子骨窝在沙发上睡觉还是觉得挺冷得。我从沙发上爬起来,揉了揉眼睛打算去看看苏魔那小子鼓捣的怎么样了,我记得睡觉之前我把外套随手丢在了地板上。
    这客厅里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,只能凭着记忆弯下腰在沙发不停摸索着。
    摸着摸着,我就摸到了一个东西。
    为什么说是一个东西呢,这东西摸起来软软的但是冷冰冰的,还有一点滑滑的感觉。
    我顺着这东西一直往上摸,还是那种又软文冰的感觉。
    哎,我怎么觉得我摸得像是一条人腿呢!
    这个时间屋子里的人都睡了,只有苏魔应该还在忙活着,可手上的触感告诉我这不可能是苏魔的大腿。
    我咽了一口吐沫,硬着头皮缓缓抬起头。
    我这一抬头就见一个女人站在我面前,女人的头发很长,一直垂到膝盖处。我顿时有些尴尬,心说我这不是耍流氓么。
    我赶紧松开人家的大腿起身给人道歉说道∶对不起啊,那个,你……哎,你是谁?
    还没等道歉,我就意识到,事情不对劲。
    这间屋子里的女人只有两个,一个是田琳一个就是这家的女主人。
    田琳的头发没有这么长,而女主人的头发一直盘着,可这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女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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