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娘 - 第973章 意散形消
晚上,唐曼和费莹去铁福生那儿,费莹带着七样的礼物,单礼,这是有讲究的。
进去,铁福生把酒菜都准备好了。
“师父。”唐曼叫了一声师父。
费莹一愣,看了一眼唐曼。
“铁师傅,打扰了。”费莹笑着,把东西放下。
“让你破费了。”铁福生对费莹是很客气的。
坐下,就开始喝。
铁福生的表情单一。
“铁师傅,我就直言了。”费莹喝一杯酒之后。
费莹说配阴婚的事情,一个女孩子,喝药死的,生辰都报出来了。
铁福生想了一下,进屋,拿出来一个本子来,黑色的,里面的页都是黑色的,白字。
铁福生让费莹自己看,那上面写着我人名,还有生辰八字,年龄,死因……很详细。
唐曼没有想到,铁福生是做配阴婚,积阴德,以修来世之行。
修来世,方法很多,不管怎么样,都得善念存心,才成修行之果。
费莹看着,翻着,那册子里竟然页页都是满的,费莹翻到七页的时候,看了半天,合上了。
“铁师傅,有一个适合的。”费莹说。
费莹说出名字,铁福生点头,那些名字铁福生应该全部记在心里了。
“那阴礼呢?”铁福生问。
唐曼也明白,阴婚也是同样的,男方出礼。
“一切按正常走。”费莹说。
这话说完,也就不再多聊这件事,聊了其它的。
唐曼问费莹和丁河水的事情。
费莹沉默了半天说,丁河水根本就不喜欢我。
唐曼不再多问,吃过饭,回去,费莹就走了。
回家,扬小丽在工作间上妆。
唐曼站着看了一会儿,说:“你把基本的妆法,再好好练习。”
唐曼回房间,喝茶看电视。
明天就是周六了,唐曼准备解梦幻天堂妆的妆咒。
第二天,早晨起来,唐曼熟悉了一下妆,决定回市研究中心去解这个妆,在这儿有太多的不方便。
唐曼开车带着扬小丽回去的。
去火葬场,董礼在喝茶,小日子过得悠闲。
唐曼说解咒妆,董礼说:“实妆室还是研究中心那边的好。”
“我用你这边的,不能录像。”唐曼说。
“那好,我让人给准备一下,我给你助妆。”董礼说。
“我自己来,不需要助妆。”唐曼说。
董礼看了唐曼半天,点头。
唐曼知道,这个危险肯定是有的。
下行,唐曼带着扬小丽来的。
进实妆室前,唐曼让扬小丽守在门外,如果有事情,唐曼会叫她的,董礼也守在外面。
唐曼开妆,梦幻天堂,天堂梦幻,也可以这叫,明晚如秋留下来的妆,想收拾自己,明晚如秋是鬼市第一妆师,很牛的,她永远也不相信,会有人超过她的。
唐曼开妆,以四妆之意行妆,春夏秋冬,四妆融合进梦幻天堂,而且要以四意合一行妆,这个意就不太好控制。
唐曼最初还可以,可是妆快到一半的时候,那意总是要分开,一意四分,唐曼往回收,这四意除了自己控制的能力问题,那也有梦幻天堂妆的问题,似乎这妆里有着什么,让意分开,让唐曼无法集中控制行意妆。
突然,意四分无聚,唐曼激灵一下,停下来。
唐曼感觉自己身体什么在分散着,唐曼意识到出问题了。
唐曼推门就出来了,出来后,一言不吭的往董礼办公室去,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,意识就模糊了,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董礼和扬小丽是紧跟着出来的,扶住了要倒下的唐曼,把上送到医院。
董礼知道,医院有可能是治不了,唐曼给过董礼哈达的电话。
董礼给哈达打了二十遍电话,那边才接。
哈达听完,只是说知道了。
董礼又给唐人打电话。
唐人过来了,问情况。
恩革过来的。
“唐主,哈达那边是实在过不来。”恩革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唐人说。
唐曼被推到了特护的病房,医院检查的结果就是身体太虚弱了。
恩革进去看,摸了脉,扒了眼睛,然后出来了。
恩革坐到外面的台阶上。
“怎么样?”唐人问。
“她解的是梦幻天堂的咒妆,这明晚如秋的妆,尤其是她得意的妆,自己创出来妆,都是放了咒进去的,不让外人来学,这咒妆里面的气是非常强大的,想解,气冲意,意分散,不只是出来的意,人体的意也会散掉,那人就没有意识了,现在的情况,我恐怕是处理不了,我和哈达沟通过了。”恩革说。
“哈达什么意思?”唐人问。
“哈达一会儿就过来。”恩革说。
然而,哈达并没有过来,而是派了一个人过来的,这个人恩革都不认识,说是鬼市的人,是什么人也不说,脸上是一块一块的青,好像被人打了一样,这个人很牛的样子。
进病院,看了一会儿说:“我出去吃点饭,不急,回来我弄。”
这个人走了,唐人问恩革,这是什么人?
恩革说:“鬼市里藏着的人多去了,太多的人我都不认识。”
“你告诉哈达,如果出事,我就让他好看。”唐人阴着脸。
唐人和董礼说,还有事情处理,随时联系他。
唐人走了,看来唐人是真的有事情了,不然自己的亲妹妹,他不看到没事,不会走的。
董礼和扬小丽守着唐曼。
恩革给哈达打电话,把唐人的意思说了。
哈达骂了一句,混蛋,就挂了电话。
那个人竟然喝完酒回来的,让其它的人出去。
这个人在里面折腾了足有一个小时,出来,没说话,就走了。
董礼,扬小丽和恩革进去,唐曼醒了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董礼问。
“没事,就是感觉意识忽闪着,那个人说,过一个星期就会好的。”唐曼有气无力。
董礼回火葬场,让扬小丽守着。
恩革跟着回去的,看了那妆,意失形消,那妆已经没有形状了。
恩革让董礼到外面等着,他把妆卸了,出来。
“没事了。”恩革走了。
董礼是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自己的师父,看来为妆真是玩命了。
原本十分谨慎的唐曼,竟然也冒险了,这个董礼是没有想到的,她对唐曼是十分的相信的,没有想到,也冒风险,那是真的要成唐妆吗?往唐妆的路上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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