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娘 - 第648章 一滩淡蓝色的水
第十三监的这个人开始了进攻。
那哈达怎么就没有进展呢?
唐曼和吕羊分开后,回宅子,休息。
晚上,唐曼进了鬼市,哈达在看书。
“小曼,坐。”哈达放下书,重新泡了茶,给唐曼倒上。
“那件事怎么样了?”唐曼问。
“在控制之内,但是补位的人一直没有找到,很麻烦。”哈达说。
“那个人已经开始了进攻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就是一个妆诱罢了,有吕羊,你也不用担心,也是给你一个机会,看看那种雪妆。”哈达笑一下。
“你有点害怕。”唐曼说。
“放心吧,吕羊在,你至少现在不用担心,你哥是唐主,还有我这么一个鬼市的丈夫,放心。”哈达说。
“你这么说我到是有点放心了,我想喝酒。”唐曼说。
哈达摆手叫人。
“我想让你炒菜。”唐曼说。
哈达一愣,笑起来。
“没问题。”哈达说完,出去了。
半个小时,哈达把四个菜放到桌子上,红酒打开。
唐曼品尝。
“是一个合格的丈夫。”唐曼说。
哈达就黯然下来,半天说:“是呀,如果我真有你这么一个妻子,我真的就知足了,可惜,鬼市的副团长,最多就是娶一个鬼市之妻,有明无实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唐曼问。
“规则,游戏规则,人生其实就是一个游戏,有一些规则是违反不了的。”哈达说。
唐曼也是沉默,对于这个不男不女的哈达,最初她是反感的,到现在看来,觉得哈达是一个男人,很不错的男人,有着一种承担,担当。
“你是副团长,你可以改规则吗?”唐曼问。
“就是团长也没有权力改规则,鬼市是很复杂的,好了,不说这样了,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,干一个。”哈达把酒干了。
唐曼把酒也干了。
“我想知道我哥的一些情况。”唐曼说。
“噢,唐人,很多人都叫他唐主,说鬼市都给三分面子,其实给的是七分,你哥的很多事情,鬼市也是弄不明白的,你的哥看着每天在唐色画画,似乎很安静的一个人,实际上,为他做事的人,不下几百人,每天都在忙碌着,你哥怎么操作的,怎么做的,这些我也不清楚。”哈达说。
“几百人?那得花费多少钱?”唐曼都懵了。
“多少钱?你以为你哥就靠着唐色在活着吗?那不过就是你哥呆着的一个地方罢了。”哈达说。
“噢,这样。”唐曼脑袋确实是乱了。
不聊唐人,聊了一些其它的。
晚上十一点了,唐曼回宅子。
董礼就火了。
“你干什么去也不说?手机也不拿,你想怎么样?”董礼跟小兽一样的在吼着。
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唐曼说。
“错了?错了就完了?”董礼发疯,是控制不住的。
“去喝啤酒,我们再聊。”
出胡同,到古街,吃上东西,这董礼心情就好上了。
“我不是说你,一天天的,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吗?”董礼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唐曼说。
“好了,我也不说你了,没有下次。”董礼把一大杯啤酒给干掉了。
唐曼喝了一半。
董礼说:“今天季良上了一妆,你是决定不给季良派活的,可是你走后,季良闹起来,董副场长和主任也是没办法,考虑得多,毕竟是你的徒弟,谁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,就派了活了,季良上妆,参了外妆了。”
“结果呢?”唐曼问。
“到是没出问题,这些录像董副场长和主任留存了。”董礼说。
“暂时不要管他,你当好你的化妆师,这事一过,你的场长依然是你的。”唐曼说。
“我的姐姐,你可别闹了,我当过场长了,我不想再当了,我只想当一个好的化妆师,我也知道,我当不了大化妆师,但是我也让我自己的妆,达到我所期望的。”董礼说。
“哟,你的雄心壮志呢?”唐曼问。
“没有了,现在我的雄心壮志就是找一个老公。”董礼说。
“这可不是你的样子。”
“我被现实打败了。”董礼说。
唐曼不说话了,确实是,不管你多优秀,一个化妆师,想找一个老公,确实也是太难了。
场子里没有人选,那么就会很麻烦的,不少化妆师,或者是其它的工作人员,都会在内部找,互相的消失,这个很不舒服。
董礼沉默了一会儿,就欢实起来了。
一杯一杯的干啤酒。
唐曼突然感觉到不对,看了一眼董礼。
董礼真是聪明,马上就明白了。
吕羊跟唐曼说过,鬼十三监的人,怕的是黄皮子粉。
具体原因,吕羊没说。
董礼就上心了,弄了那粉,整天的背在包里。
唐曼的眼神,她看明白了,站起来说,去卫生间。
董礼把小瓶拿出来,握里手里,呆了一会儿,出来。
回去,董礼坐下喝酒。
唐曼往左侧看了一眼。
董礼在手里,就喷出了黄皮子粉。
没有任何的声音,也没有其它的反应,但是在唐曼左侧的地下,有一滩淡蓝色的水,有巴掌大小。
董礼看唐曼,唐曼明白,那意思是问,那个人还在吗?
唐曼摇头。
“看来是成了。”董礼说完,把啤酒又干了。
唐曼很担心。
“姐,你担心什么呀?有我董礼,董大胆,你害怕什么呀?”董礼说。
唐曼也笑起来了,想想也是,有什么可怕的?怕他也是要来的呀!
“来个小旋涡。”唐曼拿起一瓶啤酒,就往下干。
董礼也是,唐曼喝到一半,就全喷到了董礼的脸上,身上。
董礼愣在那儿,旁边桌子的人都笑喷了。
唐曼坐下,捂着嘴,看着董礼。
“你真是挺烦人的。”
正说着,一个男人过来了。
“对不起,二位,请你们离开,这顿饭,我请了。”这个男人是老板。
董礼和唐曼都愣住了,这是什么意思?这家店她们总过来,平时老板也是很热情的。
“为什么?”董礼问。
老板犹豫了一下,小声说:“你们是化妆师,有人说了,我到是没觉得怎么样,可是那个人说,你们在这儿,他们不会再来了,我担心……”
董礼一下站起来了,唐曼拉住了,从包里拿也了三百块钱,一扔,拉着董礼走人。
回宅子,董礼也是沉默了。
“好了,别想那么多了,休息,明天上班。”唐曼回房间。
这样的事情,唐曼从来不放在心上,很简单的一个问题,给死人化妆的人,一般人都会有联想的。
早晨起来,唐曼叫董礼。
董礼没吭声,唐曼进屋,董礼躺在床上。
“师父,我好像是病了。”
“你有病吧?自己病没病不知道?好像……”唐曼摸了一下头,发烧。
唐曼今天有一个会,是省里来人。
她给吕羊打的电话,让吕羊过来。
吕羊过来了,唐曼才上班。
进办公室,看资料,省里这回来,外妆小组长组长也跟着,看来是为外妆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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